花了好一段時間,把散落在2000公里的CD全帶回了香港家,整理好,還打算聽的,都燒錄到了i-Pod。床下底的三個箱子,化作以上一串數字。
記得以前在「社團」混的時候,L說每一段經歷都由一位歌手象徵。L覺得象徵一年多社團生活的歌手是鄭伊健,有點搞笑,不是因為蠱惑仔的《友情歲月》(當然更不可能因為他的「歌藝」),只是因為社團辦公室裹有一張不知誰屬的《The Best Show》(還是《The Best Show 2》?忘了),大家閒來無事總在打這張碟,辦公室內總在《感激我遇見》、《吻感》、《一個為妳甘去蹈火海的人》的,這樣而已。
這樣說起來,與其說整理CD是收拾細軟,不如說是收拾自己的過去更貼切。可是,一部小小的i-Pod 20G便記載了我的半生,也實在是太兒戲了。幸好我旳i-Pod很舊,是黑白屏幕、比較bulky那款,否則我的半生更只能是小如nano,輕於鴻毛了。這大概是高科技版《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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